“你这死丫头,怎么了,挨了打了这是!”郑李氏面色一变,过来把成才拉走,慌张的问道。
花妮扯着她的胳膊站起来,拉着她往家里去,苦笑:“脚下扎了根刺,走不得,疼的很,并不是被打了。”
郑李氏听她这么说,忙过来扶着她,却又是骂道:“活该!让你不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这一回得了教训,只在家里跟福字一起看孩子,外头的事自有男人们去做。”
花妮的脚疼的厉害,也不好跟她分辨啥,只傻笑着进家业。
郑李氏让她上炕,给她脱了鞋,看见那只血呼淋拉的脚丫子,便又骂人,让她好生在炕上呆着,自己去厨房烧了半盆温水,端过来给她洗脚。
花妮不肯让她洗,自己下炕坐着小板凳,自己洗,边问她,小黑回来没有。
“你倒惦记个畜生,你和福字走了,我便过来,这天马上见黑,也没见过它,或许在哪家墙头上趴着也说不定,理它作甚。
今天晚上我把孩子们带到家里去,让老郑过来给你瞧瞧脚,上点药,好生睡一觉吧。”
郑李氏说罢,收拾下成才睡觉的家伙事儿,叫上两个孩子,径直走了。
一会工夫,郑神医便夹个药匣子走了来,也是一通抱怨,给她看了脚,上了药,包扎好,嘱咐她好省歇息一晚。
因又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花妮便一五一十告诉出来。
郑神医听完,眉头紧皱,感叹一句:“夏先生虽然看起来严厉,却一向温和,不轻易发脾气,如何这一回竟如此抻不住气,竟然犯下如此弥天大错。”
“人都是底线,可能县官哪句话触了他的底线,让他沉不住气了。”花妮叹道。
郑神医便又问,夏昭毅的人现在在哪里,可还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