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喃喃对昏迷的男人说道,举起了手中的注射器,把药水推进他的身体里。
……
文长卿拿了药回来,马都不及栓,奔进院子里,见乔智华和郑神医对面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子上出神,急的跳脚,连声责备他们不该把大哥一个人撂在屋里,说着推门就要进去。
门上了栓,进不去!
“咋了啊?倒底咋了啊?为什么把门栓了?大哥把门栓的?为啥不让进去呀……”文长卿连珠炮似的问着问题。
乔智华和郑神医没有回答他。
倒是门打开,走出来的花妮回了他:“你嚷嚷啥,就你嗓门大是不是?不让你进来怎以了?就你这嗓门听着就厌烦,让生病的人清静清静不行呀?”
文长卿被她的话呛住,一时语塞,伸手摸了摸嘴角,方有些讪讪的道:“你在里面干啥?还把门栓了,却不奇怪!”
“施法!满意吗?”花妮白他一眼,打个呵欠,慢吞吞走回屋里去。
她一直在炕边立着,盯着夏昭毅的反应,看着他额头冒出些汗珠,摸着他的手脚恢复了温度,知他退了高烧,才松了口气,走出来,却正好听见文长卿在院子里嚷嚷。
她因为治好了夏昭毅,满怀愉悦,这才有心情跟文长卿拌嘴。
她这一出来,乔智华和郑神医一齐站起来,指望她说句话,她却只是呛了文长卿两句,便就走了。
花妮进屋的时候,与正出门的福字撞个满怀,撞的她滴溜溜转个圈子,差点跌倒。
福字却似没看着,径直走出去!
花妮站稳了脚,回头看时,只见院子里空荡荡的,所有人都已经进了东厢屋。
郑神医首当其冲,伸手去摸夏昭毅的额头,摸了一手细汗,不由露出惊讶的目 光,又伸手去搭脉,面色又是一变,神情更加讶异。
文长卿也伸手摸了摸夏昭毅的额头,脸上露出笑容来,低声道:“老吓唬人了,哪里有那么严重,虽然发点烧,也没什么吧,腿伤成那样,发点烧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