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的可谈了?”
愽砻没有回答问题,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簪子,自顾自的问道,“这个簪子……可以留给我保管吗?”
鹤匀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林天轻笑,暗道:傻小子与鹤匀相处那么久还不知她是什么性子么?手握能调拨鬼界重兵之物,这是多少金子都换不来的东西啊,她这样一个爱财如命的人,回答自会如此。
“……”梦境外的鹤匀有些气结,玉手一挥将时间暂停,又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在玉佩里快要笑岔气的愽璽,咬牙切齿道,“差不多得了,再笑明天我就去逮两条蛇回来陪你。”
“不笑不笑,咳”愽璽强忍住笑意,“不过焱儿这孩子也没说错不是?”
“我在你们爷儿几个眼里就是这种人?”
“当然不是”求生欲是个任何时代都存在的东西,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心悦之人时,奈何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这里,即便如此,他依然会想方设法地哄这个女人开心,在愽璽眼中,没有什么能够比看见她的笑颜重要了,“小妹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称之侠女毫不为过!”
果然,她笑了,“兄长这话听着舒坦,要继续看吗?”
“当然。”
“丑话说在前头,那臭小子要是再敢说我坏话,回头我就让阿砻把他绑回去。”
“这个……要不,他说几句坏话我就给你几件法宝?”
鹤匀盘算了一把,这交易稳赚不赔,于是一个响指,梦境继续——
愽砻悬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缩了回去,“好吧。”
两人都沉默了,都在等着对方的下文。
愽砻耐不住先开了口,“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鹤匀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找了个最舒适的坐姿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