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街头酒馆老板娘叫回来的,说她屋顶塌了。”林天沉声道。
“她家屋顶塌了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个打铁的,不会修屋顶!”汉子并没有过多的打量林天,用那毛巾将身上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后,又返回屋子里。
林天跟着跨进屋子,还没说出口来,便被眼前的景象狠狠的震慑了一把。这间不大的平房里,上至房梁下至踏板,整面墙壁都四处挂着武器。有剑,矛,钢叉,长枪,节鞭不等。
寻常的打铁护理也有这样的配置,并不足以让人惊奇,之所以让林天感到震慑的事,是这屋里挂着的武器,都已经拥有了自己的意志,意思就是这些东西已经算得上是名品的武器,拥有自己的灵智。
林天上一次感受到这般明显的胸臆还是在寒冰山上的梵山堂里。
“吵死了不就来了个人吗?一天唧唧歪歪的,你们这样跟坐在青楼里等客进去的姑娘有什么两样?”汉子走出来,出着嗓子吼了一声,这一屋子的武器一下都没了声音。
好功夫!和那酒馆的老板娘河东狮吼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不是说了我不会修屋子吗?”汉子语气重了些。
林天着实也没想出任何具有说服力的理由,思来想去,转身就朝门口走,刚走至屋檐下就被那汉子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