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地问月亮夫人，“这是什么花？“

月亮夫人被他的蠢问题逗笑了，“这是竹子。“她也好久没有仔细地看过这片竹园了，只有王尔德来的时候，他们才会到这里坐坐。平日都是仆人们在打理。这片当年王尔德将军种下的幼竹如今都已长成碗口粗壮的竹林了。如果王尔德看到一定会很高兴，可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了。

月亮夫人的午餐很简单，她不喜欢油腻的食物，午餐多是冷餐，一杯加了冰的咖啡，一份沙拉，一块帕尼尼。有时连帕尼尼都要分成两块，只吃半块，另一块是下午茶。

这次林天来了，午餐改为牛排和红酒。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我很喜欢松溪，可爱的小姑娘，善良又聪慧。她是什么动物性呀？“月亮夫人喝了一口红酒，不经意地问。

林天愕然，真的没有见过她的动物性。只好摇摇头，“好像还没有出现过。”

月亮夫人想着，怎么也不会是老鼠一类，她知道如果是那一类就会被驱赶的，要么去黑暗城堡，要么做巫师，如果是后者倒还好些。

“你呢？”月亮夫人只吃了几口牛排，就推开，不再吃了，用餐巾擦擦嘴角盯着林天问。

林天知道自己的动物性是大家害怕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地回答了，“黑豹。“

果然，月亮夫人杏目圆睁，失了从容的仪态。有生之年见过的唯一一只黑豹就是王尔德，偌大的黑暗城堡里再无第二人。

“你去过黑暗城堡吗？“月亮夫人重新打量桌子对面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