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天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大三那年的实习，贾同事告诉过他打扫阿姨就是和狼婆如出一辙的经历。

不对，林天晃了晃神，那位贾同事，最后在他离职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除了那次在卫生间里和他碰到的恐怖场景，但那似乎是幻象。

“喂，你没事吧！”老邓头拍了拍林天的肩膀。

不过老邓头没有想到的是林天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他猛地朝后一退，不是因为老邓头，而是因为供桌上的照片。

“那张照片，那张照片。”林天声音发抖。

“怎么了？”老邓头转身向供桌上的那张照片上望去，除了黑白人像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我见过这张照片，我真的见过这张照片。”林天的身体发抖，他一直在朝后退，直到踢到后面的木椅子。

“照片？”老邓头疑惑地盯着那张照片看去，他的脸色突然有了变化。

“你见过他？”老邓头的声音有些变了。

“没有，但我确定，那具尸体，那具尸体就是他。”林天回想起在海上漂浮的那具尸体，虽然面容模糊，但是莫名有着极深的印象，络腮胡，中年人。

老邓头听到林天的话时笑了，他想到了什么，走到供桌前，呼的一声将煤油灯吹灭了。

林天摸着黑还未感到疑惑，就嗅到空气中弥漫出一种特殊的味道。

天亮的时候，林天是在木屋里醒来的，他发现身边的小小不见了，昨天晚上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但是他觉得自己却又记得很清楚，甚至老邓头说话时的神情，和开始见到老邓头时他的脸和个子，完全不像是在地牢里时的模样，不过他现在站起身来目光寻找的是小小的踪迹。

林天走出木屋，他沿着昨天晚上的方向望去，发现了那个农屋，想到昨晚的梦应该是真实的。

“林天。”小小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林天看到她满头大汗的样子。

“从村子后面的小道走，我记得胡强和月娘他们俩就是被那些人带往那个方向的。”

“你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