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鹏不屑一笑,嘴角微微扬起,道:“既然你敬酒不吃,那么只有吃罚酒了,像你这样的贱骨头,只要给你一点教训就会变得像哈巴狗一样听话。”
孙俊鹏挥了挥手指,他旁边的保镖咧着嘴,脸上满是残忍的朝着田树新走去。
看到朝自己走来的保镖,田树新心里一颗心跌入谷底,他没有忘记之前在医院楼顶的被虐的一幕,现在全身都发疼。
难道自己还要再被揍一顿?
难道自己还要再被孙俊鹏羞辱一次?
难道自己永远只能咬着牙关忍着?
不!
田树新不甘心,被孙俊鹏羞辱一次,他不想被羞辱第二次!
那怕遍体鳞伤,那怕头破血流,也不能再当缩头乌龟。
屈服是可耻的!
习惯性的屈服更耻辱,而当屈服变成一种习惯,以后想要再抬起头就难了。
我田树新宁愿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
刚才还瞻前顾后的田树新,此时眼神变得坚定,决然!
孙俊鹏又怎么样,孙家又怎么样,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屈服!
“小杂种跪下吧!”
保镖的拳头朝着田树新轰来,保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脸上尽是残忍之色。作为孙俊鹏的狗,为了讨主子欢心,他不介意让田树新更惨一点。
咦?
田树新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发现保镖的拳头格外的慢,仿佛电视剧的慢镜头一样,慢慢的朝他袭来。
下一刻,田树新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他下意识以为这是孙俊鹏的狗故意想要羞辱他,和他玩猫戏老鼠。
老子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