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尘理所当然地回答。
“不懂就别装,痛经哪里有扎头上的,三阴交、血海、中极扎扎就好了,滚一边儿去吧……”
朱楚月骂着翻身坐起,她摸出客厅沙发旁的一个小抽屉里的一盒针,用鄙视的目光捏着刘尘,她唰唰唰地快而准地帮自己扎针。
刘尘收起玉针,摇摇头,原来朱楚月也是个中医大夫。
只是朱楚月才刚扎好针,她的小脸就又是一阵苍白,嘴唇颤抖着她想要伸手抓住什么就又昏倒了。
刘尘皱眉,“看来她并不只是痛经这么简单。”
刘尘再度帮朱楚月把脉,这次他闭目仔细探查,很快,他就察觉,朱楚月体内肝经阻塞,又有寒气凝聚于小腹,双重病因下,简单的针灸已经无法治好她的病。
刘尘随即就想到了扁鹊传承里的推拿之术。
刘尘于是瞄向了朱楚月的双峰。
那里,刘尘觉得只要他帮她揉开,肝经一通,再揉揉小腹,加上用针行血气,他觉得很快朱楚月就能好。
想到就做,刘尘收起玉针举起双手就往朱楚月的双峰捉去。
此刻,朱楚月二度醒来,睁开眼,正看到刘尘双手搭在自己胸前的一幕。
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一声刺耳的尖叫让刘尘吓了一跳,随即朱楚月坐起身来在沙发上挪动,看着刘尘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我只是想用推拿术帮你治病。”
刘尘坦然解释。
朱楚月哪里会相信,她觉得这个色胚肯定是想占自己便宜。
朱楚月勉励从沙发上站起,但虚弱的身体加上小腹再度传来的剧痛让她根本迈不开步,踉跄两下,只是刚走到退后了的刘尘身旁,朱楚月就眼一番又昏倒了过去。
刘尘无奈,又一次把朱楚月放到了沙发上,摇着头运起扁鹊传承为朱楚月推拿双峰。
按照扁鹊传承中说的,从左至右,以三呼一吸的节律调整施术者状态温通患者肝经,前后一刻钟时间,患者体内肝经运行一周后,停止,再双手合十贴于患者小腹,以五呼一吸的状态权利震动,力透小腹达于患者丹田,如冰河开裂,寒湿自解。
刘尘如是做完后,很快结束,但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这些虽然不像玉刀手般需要破至一境后才能使用,但还是很消耗生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