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亿!
闻言,单康脸色狂变。
坊间传闻,丁春逸夜钓很贵,但没想到贵到如此离谱的地步。
当然,十亿对他的资产而言,算不了什么。
但这确实很离谱。
“单先生觉得贵?”
丁春逸似笑非笑说。
单康城府很深,闻言,便说,“丁医生,十亿虽然贵了些,但只要您能治好宇文,我必双手奉上,分毫不差。”
“但请问丁医生,宇文他犯了什么病?”
“单少爷的病,不说也罢。但你不用担心,我保证能治好就是了。”丁春逸说。
单康越发狐疑,倒不是他舍不得十亿的诊金,而是想知道对方是否靠谱。
可是连什么病都不愿意说出来,这令他对其产生了疑虑。
“丁医生可否说得明白点儿?”
“这是一种很难治的罕见病,我即使说了,你也听不懂。”
孟皓说,“我能够听懂,我愿意向单先生解释这是什么病。”
欧阳乐指着孟皓,“你那么多事干什么?刚才不是说了,你别阻碍丁医生诊治?”
单康是个聪明人,他没理欧阳乐,反而接上孟皓的话题说,“年轻医生说得对,他可以为我解释一下,而这丝毫耽误不了丁医生你的治疗。”
“那么,能不能请丁医生告诉我,宇文得的是什么病?”
“单先生,你不相信我?”丁春逸沉着脸问道。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犬子是被人谋害才昏迷的,我得知道是什么病,这才能将凶犯绳之以法,做个有法可依。”
单康解释说。
他这话合情合理,只要是个医生,都不会拒绝告诉他。
“单先生,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懒得出手了。但我要告诉你,这天下,除了我之外,这病没人能治!你另请高明吧。”
丁春逸说完,气呼呼的就向外走。
“请慢,丁先生!”
单康连忙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