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你还好吗?”何瑜斐感受到祁斯的难受,关心的询问。
“不怎么好。”祁斯仰着头靠在被椅上,单鹤沣并不信任他,在他心里他和何瑜斐都是那种任性的小孩子吧。
“倪青和你说什么,把你气成这样。”最了解,最相信自己的还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
“他感谢我,然后说他掉下水的时候撞到了,肩膀青了一片,没有我他就死了,然后扒开了衣服领口,那领口低得我什么都能看见,我要不知道他在勾引我,我就白在银安混了这么久。”
“这么想想,他掉水里出来,抱你抱那么紧,也是想勾引你。”何瑜斐不屑的说着,“他长成那样有什么自信能掰弯我?”
“起码也要长成我这样是不是?”祁斯开了个玩笑,换做平时他和何瑜斐早就笑了,现在两人只觉得心累。
司机送两位心情不好的少爷去了银安。
一进去祁斯就叫了一群姑娘,连男孩子都要了几个。
别的包厢和祁斯他们一起玩的听闻他们来了,带着人一起过去嗨。
炫目的灯光在昏暗的包厢里闪射着,祁斯破天荒的让何瑜斐和他一起坐在了他的专属沙发上。
两人几种酒混着喝,没一会就感受到了醉意。
感受到手机在震动祁斯看到是单鹤沣问他到没到家,回了一个睡了,祁斯继续拿着杯子和几个姑娘喝酒。
单鹤沣把倪青送到小区门口,以为祁斯真的回家了,却在停车的时候看到宁碌的消息,说他家小孩今天晚上带了一群姑娘男孩进了包厢,还点了很多酒。
手都伤成那样了,还喝酒,单鹤沣当即一个电话打过去,被挂了,再打,没人接。
没听倪青在说什么,单鹤沣放下他就掉头往银安的方向开去。
经理领着明显在生气的单总到了祁斯的常驻包厢,单鹤沣开门打开包厢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