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否,我请。”
没一会谢砚提着红薯从小巷子心满意足地出来了,谢母不爱吃,三婶饮食控制不能吃,谢砚买了俩一个给霍延年一个自己吃。
俩人手牵着手,穿得款式相同的情侣装走在一起,长相出色,好多人都在偷瞧他们。
“咱妈说三婶的报告出来的,让我们顺便去拿一下。”谢砚拿着热乎乎的烤红薯捂手,手机懒得接让霍年年接。
“我知道在哪,门诊的三楼。”经常帮忙拿报告的谢砚主动带路。
这个时间街上不堵车,但却是医院人最多的时候,几个电梯门口都站着许多上了年纪的老人。
去趟三楼总不能还和老人家们一起等半天电梯,霍延年询问爬不爬楼。
“爬吧,今天人多应该不会再给我撞见什么电梯间瓜了吧?”谢砚嘀咕着,和霍延年进了楼梯间。
老人家都在等电梯,年轻人都在爬楼梯,楼梯间又亮堂人又多,自然不会有人选择楼梯间说秘密。
替三婶拿完报告,俩人打算走楼梯下去,谢砚手滑没拿住报告,报告掉在了一米外的走廊。
霍延年腿长迈了两步就捡起了报告,只见霍延年眼神微动,站在原地不动了。
几秒后,霍延年朝着谢砚招招手。
“怎么了?”谢砚疑惑地问。
“你看那。”顺着霍延年指的方向看去,原来走廊的这边还有一个楼梯间,因为在角落所以没人发现。
从他们这个角度,正好可以从微开的楼梯间门看到孙飞翔的脸。
不愧是我老攻,也有楼梯间遇瓜的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