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

霍延年眼神一亮,这是邀请吗!砚砚忍不住了吗!

“你发烧出了一身汗,不难受吗?”谢砚顺手从衣柜拿出霍延年的睡衣揉成球砸了过去。

“我生病了,没力气。”霍延年躺平,眼睛亮闪闪地望着谢砚。

这样的霍延年像犬科动物,那种灰色大狗,被子下还有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摇啊摇。

“霍三岁,你是发烧感冒,不是腿断了,自己爬起来洗,不洗你就去客房睡。”白了霍延年一眼,谢砚自己去洗。

不知道为什么谢砚进了浴室头一回锁了门,总觉得那货别有心思。

谢砚洗完吹好头发出来,发现床空了,霍延年和他的睡衣一起消失了。去他原来房间洗澡了?谢砚出去看了看,果然听到霍延年原来住的那间房传来了水声。

听着谢砚洗澡声音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霍延年不敢继续听,干脆去别的房间洗澡。生病不能洗冷水澡,霍延年一个人慢慢平复。

“霍年年你水调热一点,头也要吹干,别冻着。”谢砚敲敲浴室门提醒。

结果霍延年听到谢砚的声音不仅没平复,还越来越强烈,热水只会让霍延年更难受,最后只好自我纾解了一番。

是夜,谢砚躺着玩手机,旁边的霍延年翻来覆去。

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正常,谢砚隔着被子拍拍霍延年。

“睡不着玩会手机,别看文件不然脑子疼。”

霍延年裹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他鼻子不通气,说话还带着鼻音,委委屈屈的。

谢砚歪歪头:“你是不是又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