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怒急攻心的孙飞翔一下子就无措了。
“茉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痛苦,是我逼你太紧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好不好,我可以等你的。”
“不怪你,是我的问题。”韩茉茉见孙飞翔终于缓和了语气,知道自己说服他了,等过天她再找个理由退了钢琴课,孙飞翔肯定会全款退给自己的。
韩茉茉三言两语就安抚了孙飞翔,俩人饭也没吃,就离开了餐厅。
原来还兴致高昂的三人现在跟吃了翔一样恶心。
“算了算了,都是以前的事,你再吃点吧。”霍延年要走,谢砚看他只吃了两口沙拉,劝他多吃点。
“饿坏了胃,看医生更恶心,你快吃。”说着谢砚把霍延年沙拉里的肉挑出来了,“我帮你解决一点。”
“……我谢谢你。”
“不客气。”谢砚微笑,霍延年总算吃的下去了。
另一边没有媳妇儿哄的姜行,盯着自己面前的牛排,沉默了片刻,默默起身结账走人,为自己还留恋韩茉茉恶心。
霍延年吃的比平时少了点,但多多少少正经吃了午饭,谢砚不担心他了,俩人吃完后谢砚送霍延年回公司,自己回家继续画画,工作室给他接了一单大活。
回家后,谢砚又泡在了画室,晚上霍延年打来电话说加班,半个小时后秘书小李搬了一箱巧克力送来,是谢砚中午吃的那个牌子。
手上的这幅画差一点就要成了,谢砚急着想完成,就差几笔的时候电话响了,谢砚堵得慌,但看到是工作室的大头,也只好先接了电话。
“小谢你的画,画到哪了?”这是谢砚第一次听到大头的声音,是个很粗犷的男人声音有股匪气。
“怎么了?还有活吗?”谢砚盯着自己差的那几笔,有点强迫症。
“我们工作室老大家里出事了,反正要移民了,他把工作室转让了,明天新老大过来,新老大和你这个甲方爸爸有私仇,单方面毁约了,你可以不用画了。”
“???”哪个傻逼老板,我他妈就差几笔了,你告诉我不用画了,我到底画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