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宿臻一般,聚精会神的看了好半天,然后摇了摇头。
他也是看不出来的。
像墓碑上的那些缺胳膊掉腿的字儿,除了本就知道上面写了什么的人以外,其他的人怎么可能猜得出来呢!
贺知舟:“这个墓碑有什么特殊的吗?”
宿臻捏着胸前的那枚白玉印章,温润的白玉在手中泛起微微暖意,他说:“我的猜测可能有些莫名其妙,但直觉告诉我,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什么猜测?”
“这座坟是秦至的衣冠冢,立下这座的衣冠冢的人就是鹤闻。”
被风几乎吹平了的弧度,还有坟头长满的小白花。
贸贸然看到这片小白花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猜出花朵之下会是一座坟墓。
宿臻撸了撸袖子,虽然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工具,但他觉得自己就算是用手挖也能把这座坟给挖空。
平白刨人家的坟地确实很不好。
可宿臻还记得自己身上的绷带到底是怎么来的。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
他刨坟也不过是为了追债而已。
即便是坟里的家伙气的活转过来,他也不会觉得理亏。
“不是,你这就准备把它刨开了?”
贺知舟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