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怀里青年的头发,墨色的长发柔软的如同绸缎。
忽然间,贺知舟想到从前听说过的一种说法。
据说一个人的头发能够反映一个人的性格。
头发硬直的人,大多个性刚直豪爽。
而像宿臻这样头发平滑细软的人,性格多半是温柔。
他想到那时送宿雪上学的宿臻,确实很温柔。
贺知舟轻声笑了下,回归正题接着道:“再看现在的那个时瑄和我们在回环镇遇见的‘时瑄’,简直就是两个人。所以这个幻境很可能是关于过去的时瑄和郁生遇见的一些事情。”
宿臻:“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这是关于过去的事情,那现在时瑄遇见了我们,不就是和过去不同了么?”
“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贺知舟口中没有个准话。
只是以他们刚醒过来,才过去盏茶的时间来说,他能总结出这么多东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
“那些东西,我们接着往后走自然就清楚了,我要和你说的是,这个幻境没有扭曲的人心的功能,它充其量是让我们内心深处的想法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不加任何掩饰的那种。”
“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是假的,或者是在哄骗你。如果不是我心中对你有了好感,我又怎么会对另眼相看。”
比起宿臻的逻辑,贺知舟的说法显然更能令人信服。
那么听完这番话的宿臻又是如何作想呢?
天上突然掉下来了馅饼,他是吃还是不吃呢?
宿臻从贺知舟怀里挣扎出去,很理智也很冷情的说:“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是否能够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