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
宿臻觉得自己在手腕上弄出个伤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不是看着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当时下车的时候,就顺便在车辕上蹭了一下嘛~
看上去是有些严重,但其实只不过是蹭破了点皮肉。
“那个……”宿臻举着手,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贺知舟在给宿臻包扎好伤口后,一言不发的起身,去了后面的拔步床那里,两米宽的大床,睡他三五个人都是可以的,更不必说他们两个人了。
出门在外,也不纠结其他的了。
贺知舟和衣睡在了拔步床上。
闭上眼睛之前,淡淡的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已经反应过来的宿臻,默默的将掀起的袖子放了下去,他的伤口在手腕上,靠近大动脉的地方,也怪不得贺知舟会误会了。
可问题是,贺知舟现在不想听他的解释。
宿臻磨磨蹭蹭的到了床边,贺知舟闭着眼睛规规矩矩的躺在那儿,身上盖着的那床被子是两床被子的其中一套,正红色的棉被上用浅色的线绣着山川河流,看上去有些怪异。
另一套被子则是与之相反,白色的被面上,用大红色的丝线绣着山川河流,红色的山,红色的水,重重叠叠的连在了一起。
然而宿臻现在却顾不上被子有多古怪了。
他摸着自己跳个不停的胸口,这是要同床共寝的节奏吗?
不得不说,贺知舟真的很符合他的择偶标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