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回家。”
“好。”
张尚真笑着点头,和小舅子一起离开。
直至目送他们的身影消失,天元剑宗门口的热闹和喧嚣才稍微降低了几分。
“苏少,别和赵文远一般见识,整个都匀城也就只有他把那个废物当成姐夫来对待。”一名英俊的少年走过来道。
“一个都匀城人人嗤笑的上门女婿,一个修为尽失的废物,一个吃软饭的垃圾,我到还不至于被他三言两语给破防。”
“姐夫,你不用这样天天来山门接我放学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欢出门的吗?”
返回赵家的路上,张尚真的小舅子不快的问道。
“你姐姐回来了。”
张尚真随口道,他心里也莫名的泛起一丝丝的情绪。
赵文远眼眸一亮,惊喜道:“我大姐她终于愿意回来了?”
一年前,赵灵远在和张尚真成婚的当天晚上忽然不辞而别,前往清河郡的松纹剑府修行。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赵灵远在表达对自己婚姻的不满,以至于在洞房花烛夜之时独留张尚真一人独守空闺。
所谓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张尚真的春宵一刻却让整个都匀城的男女老少都笑话了他大半年。
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张尚真的洞房花烛夜就可便宜了,二十文钱就行。
赵文远知道,自己的大姐确实很排斥这门婚事,内心也从来没有接受过姐夫张尚真,可大姐成婚当天的不辞而别,让他这个做弟弟的都觉得她做的太过分了。
男婚女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姐当年的不辞而别让自己姐夫成为整个都匀城的笑话,都在说张尚真的洞房花烛夜就只值二十文钱,无非其他,都匀城最便宜的客栈只要二十文就可以住宿一宿。
可是时隔一年以后,赵灵远又回来了。
“这次我看大姐怎么说,姐夫你放心,如果她不守妇道我这个小舅子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