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白无尘明显一惊,“他来了?”
来福说:“是的,人已到宫门外了,说是有话要当面与您说。”
然后白无尘各种垂头丧气哀愁难耐,在里边前后左右地走了七八上十圈,再惨淡地笑了,“来又如何,说了又如何,这样的孽缘,还是断了的好…”
来福小声:“再然后娘娘让我给娘娘您带这句话,就没了。”
虽然但是,确实不出来才是明智之举。
皇后娘娘能砸那么多石子,一拳将人给撂倒这种事也不一定干不出来。
但皇后娘娘泪奔了。
云奚算是明白了,白无尘的意思就是,想跟我干架,下辈子吧你。
就,很委屈。
他怎么这么惨啊?
要捉卿长渊没捉到,听故事听到恐怖故事,要来找白无尘吵架,白无尘还阴阳怪气地嫌弃他。
云奚哭得很惨,捂着脸嘤嘤嘤就跑了,却不知道,白无尘知道他哭了之后,哭得更惨。
看着突然泪如雨下的白无尘,来福劝道:“娘娘、娘娘您莫哭,奴知道您受了委屈,实在不成…”
就去找陛下做主。
话没说完,就被白无尘抽噎地打断,他悲伤地喃喃道,“不成也不成,我们、我们可是血亲啊,此事冒天下之大不韪,有负人伦道德,怎能凭自己心意…”
来福:“…”
…人伦?道德?
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密闻。
夜里,东明宫中。
年轻的君王在奏折上写下最后一个字,修长瘦削的手指抵在眉心。
微微闭着眼,卿长渊问:“望财,今日宫中可出了什么事?”
他的语气凛然,状似寻常,但在望财耳中,就相当于是问,今日皇后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玩了什么闹了什么幺蛾子。
努力措辞一番,望财说:“奴听闻皇后娘娘今日去白妃娘娘宫前,不得进,哭了。”
眼睫抬起,卿长渊:“哭了?”
被那好似能看透一切的漆黑眼珠直直盯着,望财声音都有些不稳,“是、是的陛下,不知白妃说了什么,皇后娘娘哭着跑了一路。”
灯烛微晃,阴影给卿长渊深邃的眉眼染上些许阴霾。
长久的静默之后,卿长渊道:“以后,皇后再去找白妃,诸事相关,便直接与孤说。”
于是自那日起,卿长渊便常听望财道:“今日,皇后娘娘去找白妃娘娘,不得见,在不远处张望片刻,便回了。”
“今日,皇后娘娘去找白妃娘娘,翻了墙,不得见,朝白妃娘娘宫中丢了石子两大袋,再回了。”
“今日,皇后娘娘去找白妃娘娘,扒了窗…”
…
每个夜晚,望财都比上一个夜晚更加感到害怕。
不是开玩笑的,谁每日对着脸色跟刷了漆油似的卿长渊,谁都害怕。望财就想不明白了,皇后娘娘怎地日日都去寻白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白:一辈子也就这样长,我们下辈子再…
云:干架?
——
抱着富贵,我妈:原来猫还有这么乖的啊…
(旺财:哔哔赖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云崽丢完石头,摸出
你的阡阡阡阡阡的27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的2瓶营养液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吧唧啾咪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