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若是被强迫,他从来没有选择的可能,利卡特斯在心中惨笑,他此刻以为的选择也不过是在血丧容忍的范围内而已,若是他不乐意,他又能如何,只能承受而已……
“求你,不要在这里!”所以只能用这样恳求的语态来表达自己的期望,像是等着施舍食物的狗儿一般的等待着,等待着上方的‘恩赐’。
血丧倒也没有为难,伸手将人横抱在了怀中便大步跨出了书屋。书屋中打开的那扇为了透气的小窗户,吹进一阵凉凉的夜风,被搁置在桌上的书页不断的翻动着,因为无人,这原本便沉寂的书屋更是显得冷清……
“首领。”
血丧与利卡特斯刚步出书屋,一个火红的身影已然屈身在了血丧脚边。
“怀桑,有什么事?”血丧垂眼看着地上的人。
利卡特斯也不禁低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朝血丧的怀中靠去。
一样都是红色,怀桑的火红与血丧的血红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无疑怀桑的火红,似是带着张狂与吞噬一切的气息,而血红色除了透着血腥气外更多的是令人不寒而栗。
怀桑站起身,她的身高在女子中算高,此时平视的目光刚好与倚在血丧脖颈处利卡特斯对视。
一瞬间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利卡特斯记得对于这个女丧尸他一共就见过两次,也从未出言的罪过,但是那眼中明显的仇恨与厌恶却是已经到了令人无法忽略的地步了。
“您上次交代的事已经办妥,就在刚才我已经令舔血一到十号将房间布置完毕。”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陈述了,但是利卡特斯总觉得那话语中似乎有着咬牙切齿一般的感觉。
那雪白的牙齿在张合间利卡特斯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就好似那牙齿就要咬上他的脖颈一般。
“恩。”血丧点了点头,便侧身从怀桑身边走过。
“首领。”怀桑咬着嘴唇,那比之于皮肤更深一些的唇色此时因为压力变成了沉黑色。
血丧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而是低头看着怀中微微挣扎的利卡特斯,蹙眉便道,“别动。”身形依旧顿在那里,似乎是在等怀桑接下来的话语……却只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