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阮思行的保镖如释负重,像逃命似的迅速与其他人离开别墅。
很少有人能承受的了林浩天身上那种慑人的气压。
身后没有了保镖的支撑,阮思行向后倒去。
他的双手仿佛不是自己的,早已失去了知觉。
林浩天一手揽住阮思行的腰,没有让他瘫软在地上。另一只手却仍然捏着阮思行的下颚,仿佛一松手阮思行又会自尽。
手中冰凉细腻的触感让林浩天恢复了一丝理智,只是他内心的愤怒没有消失,林浩天眼神阴晦,对阮思行说道:
“阮雨,我不在意十年后再毁掉她。”
阮思行直直的看着林浩天几秒,然后他挪动僵硬的仿佛千斤重的胳膊,抬手抓住了林浩天捏住他下颚的手指,用力掰开。
擦掉嘴角的唾液,阮思行盯着林浩天的眼睛开口说道:
“林浩天,除了威胁你还能做什么。”
他每说一个字,舌头每轻轻上翘一下都像是刀割般的疼,但阮思行仍然一字一顿,吐字清晰的将整个句子说完。
林浩天捡起阮思行被扯落在地的衬衫,擦拭着手上的唾液,站起身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思行,像是不可一世的君主:
“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稍作停顿,林浩天又开口:
“而威胁是最容易见效的方式。”
阮思行赤裸着上半身跪坐在地上,耀眼的水晶灯在林浩天身后,而他却完全融入林浩天的阴影下,他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林浩天,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