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鹤果然名不虚传,喝酒那个速度,让人唯有钦佩。
向天亮笑道:“古今多少酒和事,都付笑谈烟飞灭,朝辞白帝彩云间,四斤五斤只等闲。”
徐群先微笑着接道:“小快活,顺墙摸;大快活,顺地拖。”
罗正信似乎有些怯了,“一斤不当酒,二斤扶墙走,三斤墙走我不走。”
谢飞鹤还在嚣张,“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商品经济搞竞争,快将美酒喝一盅。”
向天亮乐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连干三杯酒,你说苦不苦?”
几轮拚下来,向天亮没事,谈笑自如。
徐群先还行,脸微红,身不晃,真的是深不可测。
罗正信则脸上红遍,直到耳根,向天亮和他喝过几次,知道他应该到六七分了。
谢飞鹤本来就红光满面,向天亮不了解,现在才知道他真是能喝。
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忽地停了下来。
向天亮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谢影心那只玉手,不但不离不弃,而且不知不觉间,就把大帐篷给“解放”了。
可想而知,那该是什久样的景像。
昂首而立,一柱擎天,威风凛凛。
那只玉手欢快地做起了上下运动,是鼓励,更是奖励。
徐群先与罗正信和谢飞鹤交换了一下眼色,看着向天亮问,“天亮,你没问题吧?”
向天亮笑着说,“应该还行。”
徐群先又问,“那我和你单喝几杯?”
向天亮点着头,“怎么个喝法?”
徐群先道:“我问,你答,一个问题一杯酒,勿论输赢,你我都喝。”
向天亮笑道:“单挑啊,我不胜荣幸,请。”
“喝酒象喝汤?”
“此人在工商。”
“喝酒象喝水?”
“肯定在建委。”
“人均一瓶不会剩?”
“工作一定在财政。”
“喝酒不用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