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
“没事(寺)啊。”
未等向天亮喝下这杯,黄颖又站起来了。
“首先,我要代表琴姐和我宣布一件事,我们刚成立的公司,并不是我们二人的。”
向天亮奇道:“别人的公司?你们帮别人打工啊?”
“是咱们大家的。”
“晕,真是姐妹情深哦。”
“特别是你的。”
“我?我没本钱啊。”
“整个公司,对外公开是我和琴姐的,其实是大家的,我们六个各占百分之十,而天亮你占百分之四十。”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那我岂不是公司的董事长了?”
黄颖道:“正是这样,只要你不当官,到公司来,马上就是我们大家的董事长了。”
“不不不,我不会管钱,只会管人,我还是当我的官。”向天亮连连的摇头。
“咯咯……没关系,那我也敬你一杯,你去当官,纯粹是黄鼠狼钻鸡笼。”
“怎么解释?”
“投机(偷鸡)呗。”
“呵呵……臭娘们,他妈的你是癞虾蟆跳水井。”
“什么?”
“不懂(噗咚)啊。”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用说,都是讥笑向天亮的。
向天亮看向了朱琴,“琴姐待我最好了,一向慈悲为怀,不会为难我的。”
“小向,你这可想错了。”朱琴微笑着。
“你有什么说的?”
“整天对着手下的美女,难保你没有想法,恐怕你是做梦都想变蝴蝶了吧。”
“然后呢?”
“肯定想入非非(想入飞飞)了”
向天亮端起了酒杯,“琴姐想听实话吗?”
“说。”
“我啊,是染房的姑娘不穿白鞋。”
“嘻嘻,说完么。”
“自然而然(自染而染)啊。”
六个女人都泼了冷水,向天亮连喝六杯红酒,脸有点红了。
可冷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泼来。
李亚娟道:“大家是怕你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存心不量)呀。”
“呵呵,放心吧,咱从来都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