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爷子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两眼,道:“这事就是没办成?”
孔儒连忙道:“不要紧,我交代一个同学帮我留意了,下午我再去一趟。一定要找到齐老师。”
孙老爷子眯着眼睛活动了一下筋骨,淡淡的道:“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隔离闭关了吧?电影学院地规矩。专业考试最后一场的前一天,主考老师从看到三试考题开始,到第二天进考场,必须完全与外界隔离,不能接电话,不能会客,象高考地评卷老师一样,在学校住宿休息,这你忘了?”
“啊?糟糕!”孔儒拍了拍脑门,一副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道:“该死该死,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哎呀,毕竟是距离我自己考专业试过去太多年了,连这个规矩都忘了,这可怎么好,明天就考试了,这……”
“算了,”孙老爷子看着他,神色如常的道:“去吃饭吧,给你留了香辣祟肉锅了。”
孔儒垂头丧气的道:“对不起老师,我没把事情办好。”说完,看孙老爷子没作声,仰在沙发上养神,便静悄悄的转身去了餐厅。
孔儒刚刚离开客厅,孙老爷子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开,眸子里精光四溢,完全不象个懒洋洋的老人。他慢悠悠地端起那杯热茶,试了试温度,喝了一口,满意的啧啧嘴,低声自言自语的喃喃道:“这喝茶要讲究个火候儿,时候早了,急了,要烫嘴。”
……
不知不觉,宫大胡子押在看守所已经两个星期了,款也罚了,笆篱子也蹲了扳着指头盼出去。
这天他以前跟过的一个剧组的武行、替身、道具一大帮人凑了份子买了一堆好吃的来看他,到了地方给看守警官驳回去了,告诉他们:人不在了,转中院羁押了。
这帮朋友觉得纳闷儿,一个年长点的连忙问道:“这事儿不是早结了吗,怎得又转去中院了?”
“叫人告了。强奸罪,累犯!这下少也要十年八年的。”看守警官有点不耐烦,鄙夷的道:“这种渣滓,操!告儿你们哥儿几个别跟这块儿搀和儿,搀和多了可没你们地好儿!什么玩意儿啊……”
与此同时,北影厂,仿清楼小院。
徐晓君和梁晓刚正在忙着新一年常年班的招生宣传工作。吹得天花乱坠的海报和广告要赶紧雇人发出去,最要紧地是这两天落榜的考生,要把传单发到他们每个人手上,让这些对电影学院还报有幻想的学生乖乖掏出钱来。
每年发不完的招生财,徐晓君美孜孜,得意洋洋。
宣传可告这东西很重要……
可惜今年似乎不用了。
砰得一声,办公室门被用力推开了,吓了徐晓君一跳。
门口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警察,一副扑克牌面孔,面无表情……
……
孙茹和依依一早上起来,出了晨功,就坐车来电影学院跟易景、罗纲、杨娴儿他们一起吃早饭。
今天是电影学院二试放榜的日子,一大早易青和罗纲就在。孙茹、依依和杨娴儿去买了早饭,在男生宿舍等他们,孙茹给易素发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