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礼堂有你的授课,可莫要忘了!”

说着,董祭酒撩起袍服,带着报信的官吏便匆匆离去。

目送董祭酒离开,唐寅不由得瞥了赵睿一眼。

“这个董祭酒,赵兄知道多少?”

赵睿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轻笑了起来。

“唐兄啊,这董祭酒虽然名望不如董子舒,但却是性情中人,”

“庄师曾评价他和董子舒,心存大义犹垂哀矜!”

唐寅闻言,顿时心中了然。

这两个家伙,说白了就是心存道义,但是性格太软。

然而,这种性格的人,能够接受天佑皇帝起复的旨意,就更能说明问题。

想到这里,唐寅摇了摇头。

“赵兄,这两老家伙可不简单,你与他们接触,还是要留个心眼!”

赵睿闻言,咧嘴一笑。

“唐兄啊,孤虽是太子,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我,”

“整个朝堂上,也只有你和江兄,对我推心置腹罢了!”

唐寅听到这话,顿时也笑了起来。

“你这家伙,倒是有自知之明!”

两人顿时相视一笑。

随后,唐寅便问道。

“对了,你今日怎么也来国子监了?”

赵睿闻言,晃了晃脑袋。

“父皇推迟了婚事,也将我解禁,”

“听江兄说,你现在是国子监客卿博士,要给监生们授课,今日本是来给你捧场的,”

“不想一来就看到有人刁难你!”

唐寅点了点头。

“江兄呢,没跟你一起来?”

赵睿微微一笑。

“江兄在宫里闷了数日,一出宫,便去了百花楼,说是晚上给你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