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百姓们议论纷纷。

王县令和县丞听到这话,恨不得连乌主簿祖宗十九代都要骂上了。

规费的规矩,他们是知道的。

然而,同在衙门为官,都是同僚,乌主簿又主管户籍和巡街,所以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这也害惨了他们。

“尼玛,你收规费就收规费,你特么收到陛下的头上?”

两人来不及后悔,连忙磕头如捣蒜,额头磕出血来,都顾不上了。

县丞一边磕头一边大喊。

“陛下,这都是乌主簿黑了心肝,干的好事,与臣无关啊陛下!”

王县令则是喊道。

“臣有罪,臣管束不力,陛下恕罪啊!”

王县令是懂得人情世故的,这个时候不是推卸责任,而是主动担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果然,天佑皇帝闻言,撇下王县令,朝着县丞冷笑一声。

“与你无关?”

“这京县百姓,受尔等欺凌,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你说与你无关?”

天佑皇帝大手一挥。

“来人呐,将一干人等交付有司,定罪之后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