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静静的抚摸了一会,“律,你是一个混蛋。”停下抚摸律发丝的行为,秦湛低下头,凑近律的脸,手也移到了律的优雅纤细的脖子上,只是一个手掌就可以掌握的脆弱纤细。“你怎么可以在左右了我的喜怒哀乐之后,只是一个脆弱的姿态,就可以让我的爱更深。”低沉的语气就像呐喊一般,痛苦的挣扎,和绝望,是对律的爱,也是对律的恨,在脖子上的手也不由用力。
他爱着律,确实爱着,爱的无力挣扎,无法逃避,可是他也恨律,恨律的没心没肺,恨律让自己爱上,恨律的一举一动就可以牵扯自己太多的感情,恨律让自己无法克制自己,太多的恨不过是因为太爱,爱着又恨着,多矛盾也多煎熬。
就像方才,只要一想到平日里表现的跋扈嚣张的律其实根本没有摆脱当年的阴影,居住在布置的如此绝望的房间里,他的心就忍不住疼,律的心伤痕累累,他却没有办法治疗。因为怜惜那已经够深的感情,竟然还能更深。
律我究竟可以爱你到什么地步啊?律,我要怎么才能从这份感情中解脱?悲伤到绝望,无法得到救赎,只能越陷越深的痛苦,让秦湛的眼中露出疯狂,是不是没有了你,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手下一阵用力,脑海中却突然轰鸣了一下,敲醒了秦湛的疯狂,秦湛松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自己方才的行为。
“秦湛。”远方的巴贝雷特眯了眯眼,秦湛方才的行为太危险了,这个人如果克制不了自己,可不能让给他再呆在律的身边。秦湛的爱恨交织固然娱乐了自己,但是他不会让秦湛伤害律的。不过时机未到,秦湛还不能死,可是今天秦湛的行为,他会给秦湛教训的。
秦湛看着律脖子上红痕,秦湛抬起靠的律太近的头,“我在干什么?”是痛苦也是自我厌恶。
静静的坐在律的床边,自我厌弃着方才的行为,明明说过不伤害律,也发誓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律,但是他方才竟然想杀了律,和律同归于尽,就为了摆脱爱着律的痛苦。
秦湛唾弃自己的行为,将自己的爱慕归咎于别人的错误,秦湛你还真不堪。
阳光已经变得耀眼,一直坐在律床边没有动作的秦湛,终于将那种疯狂扫清,变得沉静起来,只是又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指腹摩挲起律的唇。
他毕竟是个平凡的男人,渴求着思慕之人的心是那样的强烈,律如此不设防备的躺在自己的眼前,难免浮想联翩。眼中有着异样的情绪泛滥。
渴求的同时不经意想起了巴贝雷特怀抱律的样子,还有暧昧的说辞,这不怪秦湛会想歪,毕竟他本身就有那个想法,自然也会将暧昧的思想与自己同步,理智告诉他不可能,但是无法克制不去想,所以手上开始蠢动,解开了律的上衣扣。
一寸寸露出的肌肤,光泽柔亮,让秦湛眼神越发深邃晦涩,那一寸寸暴露的肌肤幸好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让秦湛彻底放了心,但是取而代之得是自己不堪的妄想。
手掌不用探入,触碰那平日被衣服藏起来的肌肤,头也不由低下,染指自己垂涎的嘴唇。
轻轻的一个碰触,就让秦湛浑身战栗,太过美妙的触感和滋生的满足,让秦湛闭上眼沉醉其中,手也不由深入,伸到了胸膛的果实,拨弄着。
“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律的脸庞上,他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年,现在的饮食男女,谁还会在乎这回事。但是他从不知道只是嘴唇的接触就可以产生如此经激荡人心的感动,可以让理智都消失殆尽的灼、热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