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怕这些,我是怕爱意消减后,那才是最可怕的。”

宁如鸢自己擦了眼泪,眼泪渐渐不流淌了:

“没事儿,你不都说了吗,万长霖又不是我的全部,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嘎嘣脆的过自己的日子。”

江云娆肯定的点了点头:“很好的如鸢,你已经想通了,比我更快。”

宁如鸢问:“你怎么了,皇上不是要册封你为皇后了吗,你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

江云娆不愿在宁如鸢大婚的日子说这个,将话锋调转开:

“你这屋子你熟悉不,梳妆台里有脂粉吗。我给你重新点个妆吧,都被你哭花了。

一会儿新郎官进来瞧见了,还以为我来欺负人了。”

宁如鸢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

江云娆按了按她的肩头:“你坐着,我去看一看。”

这卧房是真的大,感觉是万长霖特意劈了三件屋子合成了一间。

终于,她在一间单独的小屋子里找到了梳妆台。

看了一圈,好像这屋子是专用来给女子梳妆用的。

坐在梳妆台上,正对窗户,采光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