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曾经说过,他一生,只娶一位阏氏,只跟一位阏氏有王族后嗣,交付生死与所有的爱。
这事儿,让那十名待选阏氏的女子在后宫里如坐针毡。
裴乐瑶正在鹤绵绵的药田边烤着羊肉串,有些小小担忧:
“绵绵,你王兄为何让我住万凰台啊,我有点不好意思。”
鹤绵绵拿着锄头,蹲在药田里,一心只有自己的药草:
“没关系,他人大方,你随便住。
再说了,他不是欠你人情吗,你应该心安理得,想住多久住多久。”
裴乐瑶身子一下子靠在靠背上,将脚搭在了矮桌上不安的晃了晃:
“哎,要是被他以后的大阏氏知道了,我可就得罪人了。
不过没关系,我是外地人,不常来,也听不见人骂我。”
鹤绵绵将锄头放下,起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