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无为,擅离职守,手底下的捕快全数更换,由宁家的武士顶了上来。

事发的那日,捕快跟师爷做出一副要砸了县衙的模样,宁珊月派人将所有人都给抓了起来,没讲一点余地。

三日后,县衙重开,百姓开始上访。

这些百姓看见当归县令是要管事儿的人,人越来越多。

大多数都是偷盗打劫之事,告状的,也都是些老者跟妇人。

宁珊月在衙门里转悠了起来,背着手,不停的踱步,对着宁易道:

“民为盗,民为匪,匪盗者众,几乎占据县城中一半。

本官听闻虽然气愤,但细查后,只叹百姓们生活艰难。”

宁易也叹了一句,立在门下有些无奈:

“是啊大人,属下对这些匪盗的确也恨不起来。

县中穷困,唯靠偷盗打劫才能过活。

但这些人又遭人恨,他们不听官府之言,只听信河伯神棍之言,衙门里的人口水都给说干了,还是没用。

更气人,打劫而来的大部分财物竟还要献给河伯。

自己都吃不饱了,还要去信奉神仙。”

宁珊月蹙了蹙眉,停下了脚步:“本官也恨不起来。”

她面色更为凝重起来,看着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