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心中未必不是没有大人,只是常说大人冷,她捂不热,累得很,大人得努努力啊!”
鹤兰因靠在床榻上,侧脸的轮廓因他之消瘦,已经更为鲜明锐利了。
他语声磁沉,透着一股闷:
“她还在气我,许是这几日她的气还未出够吧。”
那床上的寒冰玉与一桶一桶的寒冰堆砌在帐篷里的时候,鹤兰因便知道,一切还不算太晚。
拓跋朔兰向辞归确认鹤兰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后,才策马从王庭离去的。
她不愿一直见到他,鹤兰因的消瘦,憔悴,孱弱,这恢复的腰腹,孩子们的痊愈,
还有那知书达礼的样子,无一不在溶解她带有恨意与绝情的心。
所以她离开,所以她去乱找个人成婚。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彻底终结这一段孽缘。
赫连尧格外嚣张的走入鹤兰因的帐篷,手里盘着一串绿松石玛瑙手串,嘲讽道:
“鹤兰因,你不是很会玩儿手段吗?现在是无计可施了吧?我们家兰兰,是再不会要你的。”
鹤兰因冷下眉眼,阴沉的看着他:“我帐篷里见不得脏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