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某不才,你家将军调职一事,如今也想着可以放放了。”
裴郡主被云懿皇后的威名给压得喘不上气,她是不知道拓跋朔兰与皇后有着关系的。
这才想起,云懿皇后在北境待了六年,来往北境匈奴之间,唉,她怎将这茬给忘了!
而这拓跋朔兰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等皇后真的回来知道了,那皇后责问自己怎么办?
裴郡主咬着牙道:“今日是本郡主言语冲撞了,鹤夫人大人有大人量,莫要与本郡主计较。”
拓跋朔兰缓缓抬眸看了鹤兰因一眼,心中五味陈杂,默默的将鞭子收到了腰后去。
她没有想到,鹤兰因没有责备她一句,好像还是在为她出气的样子。
鹤兰因侧过身子,从芙蕖手上拿过那白色菊花的花冠看了看:
“这菊花冠子倒是极为好看,鹤某一会儿让人给大家都做一顶,大家戴着上路,可好?”
戴着上路?
戴着菊花花冠上路?
隐休险些笑出来,事儿不大,侮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