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觉得齐润可笑,又觉得他似乎可怜,就问,“你不是回县里面养伤了,还说再也不过来了吗?好端端的你又跑来干啥,还有,你是咋和他打起来的。”
齐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今天是听说你们要走了过来送行的,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停车,他突然从犄角旮旯里冲出来偷袭我,然后就给了我一拳头,
这肖喜国简直不是个人,是条疯狗吧?见人就咬,老子得罪谁了?冲着我打一顿,真是莫名其妙的。”
“你不是从军校毕业的,身上还带武器的,为啥不掏武器给他吓住了?”苏南问。
“我是有武器,但我不能真的对着人民群众用武器啊,更何况,那个肖喜国就是个耿直的脑袋,只知道动拳头打人,脑子不会想事情,跟这里养的山羊吗,其实没什么两样,人怎么能跟畜牲计较什么?”
齐润吐了一口血,挥开了苏南递给他的碘伏和棉签。
他说,“我一个大男人,用不着这些东西。”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齐润一下车就给肖喜国偷袭,一拳头打懵了,他的武器在车上,他刚刚给打的都没有顾得上想用武器对付肖喜国。
陆维却像是故意拆齐润的台一样,“这事儿要是换了我爸,肯定能想办法弄死他,你为啥不行,就因为你不能打,你看看你这身板体格,哪里比得上我爸,你不信。”
“打架那是没脑子的人干的事儿,我可不是你爸那样的野蛮人,我是一个接受过教育,遵纪守法,有思想、有深度的文明人。”
齐润不甘示弱地回击。
一旁曾经打过肖喜国,还打赢了的苏牧洲对齐润很是不屑,两双大大的眼睛一眯,不屑切的一声,“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文明人挨揍了就是应该的吗,我才不信,
我觉得你就是不行,要是我爸一定有办法治那个肖喜国,真的。”
陆维也赶忙点头维护自己的爸爸,“我爸爸那体格真叫一个厉害,我们青县谁都怕我爸,就连我们那儿最凶的混混都怕他,怕的一看见他就绕道走。”
这完全就是陆维在吹牛,以渲染他爸爸的厉害,强调齐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