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但陆天明看得出来,老人家非常担心儿子的安危。

“罢了,他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死也就死了,活该。”

骂了一句后,老姜一口气将酒喝完,回到屋内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还真是心宽啊。”陆天明不禁摇头道。

老姜心宽,陆天明心可不宽。

就老姜刚才的表现,那姜兴要是死在外面,当爹的没准会疯。

说不定直接气死都有可能。

这鬼手要是死了,陆天明的腿上哪医去?

想到这,陆天明把桌上的纸鹤收了起来。

吃过司空曼羽做的饭后,他拿出笔,留了张纸条给老姜。

告诉老姜在家好好保重,他则去把那逆子接回来。

收拾好桌子后。

陆天明取下挂在腰带上的阴兵铃摇了摇。

不多会,一道身影从虎卧山飞奔而来。

......

月挂枝头。

距离黄土坡以东一百多里的德宁县。

某客栈内。

一名面色憔悴的男子正忧心忡忡的给旁边女子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