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印不规则,面积还不小,像是被什么东西杵烂的一样。

深更半夜的,乍一看就像头恶鬼。

“当真有两只不羡羊?”斗笠男总算有了笑容。

“我哪敢骗您啊。”

“借你十个胆子。”斗笠男哈哈笑了起来,“你怎么不顺便带过来?”

“我担心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人,怕她们的车夫会武功。”龚大定面露难色。

斗笠男嗤笑一声:“武功?武功算什么?老子当年一把刀一个人,砍了多少城?”

“那是,我们这些泥腿子,哪敢跟三爷您比啊。”

说话间。

中年夫妇已经被扛进了马车。

斗笠男摆了摆手,言语中充满自信。

“来两个苦力,陪我去会会你们龚老板口里会武功的车夫。”

做为菜农,龚大定当然要跟菜贩子把关系搞好。

所以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领路。

“三爷,您出马,那车夫自然轻松拿下。”

龚大定拍着马屁。

斗笠男很享受这种恭维。

“行,那两只羊我要是满意,回头跟楼主说一声,让你跟着我运菜。”

龚大定一听,顿时欢喜起来。

那谄媚的模样,就差跪在地上磕头叫爹了。

菜农,哪有菜贩子挣得多啊。

还没走出两步。

斗笠男面色忽地一凝。

手把在刀柄上停住了脚步。

“三爷,怎么了?”龚大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