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董褪下寒衣,“修竹也没在家?”
某极地研究中心,小众的单位,极少出现在大众视野。
景修竹将资料一应递交,检测的结果数据,做出了汇报,针对迫降一事,他也做出了解释。下午两点到,离开已经六点半。
抬头看了眼天,又看了眼手表时间。
进入车中回家。
左府暖阁,
季绵绵吃的一声火热,谁知道这屋里开着窗门,就是烧个炉子都有汗出来。
天色已经暗了,左府的灯准点骤然亮起,还有一点的余亮,很轻,能看到一点天空的颜色。
当灯光亮起,季绵绵望过去,“也不能说不好看,晚上围炉煮茶吃肉喝......你不让我喝酒,还是有点意境的。”
说着,季绵绵继续端着碗,划拉米饭到嘴里,眼睛又盯着桌面上,伸手去夹下一个菜。
旁边还有很多橘子皮,季绵绵都丢火上烤了,也不知她脑袋里天马行空想的什么,想起一出是一出,跟小孩一样幼稚。景政深始终纵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