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一次也豁得出去,可若是自己成绩不好,提前知道了起码能提前使劲儿,有个抢救的条件对不对。毕竟自己整天就守着这个男人的,她要是挂科了那真就成笑话了。
转瞬,上下翻转,刚才在上的女孩儿此刻再次被压身下。
景政深大手抓着季绵绵的胳膊,力道可知他忍的多艰难,“绵绵,明日周末,你不需要上学。”
季绵绵没听明白,等明白时,夜色又深了。
月从东升,又至屋顶,宽大的落地玻璃将户外浓墨的夜尽收眼底。
季绵绵三楼没住多久却习惯了这样的月色偏移。
日出她只见过那一次,后来再未遇到。
日上三竿,光线照射,眯眼的话,她蒙着被子沉睡。
两点睡到两点,午后了,
景政深看时间也该把人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