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岁天略被林楚的一道符纸,直接给打的吐血,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当着一百多个老太太的面儿,自己的裤子被扒掉了一样。
本以为林楚只是布置风水阵,有点儿造诣,没有想到他的符纸术这么的厉害。
以自己对天师道的了解,他们从来只是做风水阵法,什么时候也玩上符纸了啊?
这时,林楚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老头面前,呵呵一笑,冷然道:“煞冷门?你只有这点能耐啊,在老子面前,你连一道符纸都接不住,
早知道如此,老子直接一顿拳击,抡死你得了,这样还能省一道符纸!”
子岁天略捂着起伏的心口,想爬都爬不起来,感觉全身上下的筋骨都被震碎一般。
可他还是不服的说道:“这一次算我大意了,我没有想到天师道,居然也学人家玩起了符纸,有能耐你别在这里跟我打,
咱们去外面,风水阵对风水阵,看看是你的天师道厉害,还是我煞冷门的风水阵法厉害,如果我输了,我给你下跪磕头,我叫你爷爷,
如果你输了,以后永远都不要踏足帝都,你有没有胆子跟我玩儿?”
玩玩也可以啊,有啥不可以的?自己倒要看看这煞冷门的阵法,有多么的厉害。
于是,林楚点了点头,不屑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得瑟,那老子就给你个得瑟的机会,我倒要看看,你能得瑟出来多少有用的东西!”
半个小时以后,俩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一座寂静的公园。
子岁天略来到一处草坪之上,左右一看,立刻喊道:“都别躲着了,出来见见人!”
话音落下,周围的大树,石头,垃圾桶,茅房等等地方,正好钻出七个人。
他们站在了老头的身后,阴沉沉的看着林楚,议论纷纷。
“师父,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南方风水师,那个叫什么林楚的吗?”
“看他的年纪也不是很大,怎么这么能装逼呢?”
“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风水师而已,至于我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来对付他吗?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就能搞定他,
咱们这些南方的风水师,只是会瞎忽悠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而我们北方的风水师,才能真正称得上风水师这仨字!”
林楚忽然觉得这些人,怎么都像跑这来作孽似的呢?
他不屑的说道:“精神病院呼叫各位病友,别特么装比了,连那边的茅房都听不下去了,你们怎么就像一群耗子似的,还连窝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