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又不是陈永山手下当值，讨好陈永山又没有用。

李子栋跟万晴是一伙的，再加上徐大秘是陈树民的人，万晴也是陈树民的人，所以小文员的屁股歪的十分明显。

“倒是你，陈局长，从刚才开始你就说李书记不是我照顾的，不是我照顾的难道是你照顾的？”

“陈局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宣传部文员，平日里也没怎么得罪您吧？还是说上次我在党报上写了两句您平时爱喝两口，所以您对我心存不满，所以想着在这里报复我？”

“要不然，我实在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这么针对我，照顾李书记又不是什么很大的功劳，实在不行，您要是想抢您就抢走吧。”

小文员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头看向了徐大秘，臊眉耷眼地说道：“徐大秘，您都听到了，李书记是陈局长照顾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李书记，这是醒酒药，您先喝点吧，喝了脑袋舒服点。”

说完，小文员放下醒酒药转身离开了。

陈永山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赶紧对徐大秘解释道：“徐大秘，你可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

李子栋叹了口气，说道：“陈局长，您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报复我呢？”

陈永山愤怒道：“上次什么事情？”

徐大秘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视线在其他三人身上来回梭巡着，仿佛要透过他们的表情看清楚他们的内心。

李子栋有些迟疑地说道：“就上次全县开会那次，你在会议室那事……”

陈永山瞬间反应了过来，脸色难看了起来，他大喝一声：“李子栋，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