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夙漓从未碰过她。
李悠然怀疑夙漓并不爱她,但他的后宫只有李悠然一个皇后。
因此,李悠然怀疑夙漓是断袖。
后来,普陀使臣来访,李悠然见到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男人,男人的妻子非常漂亮。
男人的妻子目光温柔。
“皇后娘娘您可还记得我哥哥?”
李悠然想了一下,并未想起她哥哥是谁。
“你哥哥叫什么?”
男人的妻子未语泪先流,被男人拥在怀里,轻声安抚。
“倾城,别哭,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男人的妻子抹掉眼泪,语带哽咽,神情已经忧伤,她看着李悠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哥哥叫容天一。”
“容……天一”,李悠然的心莫名的抽痛,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脑海中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掠过,只是匆匆一眼,她还是瞥见了他温润如玉的模样,眼泪悄然滑落。
门外暖阳下,一袭白衣的容天一,缓缓回头,冲她笑的一脸灿烂。
人生若只如初见,容府避暑山庄里。
当天晚上,阡陌大陆,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嵩山少林寺,落梅院。
修远看着油尽灯枯的长生灯,发出一声长叹。
长桑朝歌,皇宫。
夙漓抱着弥留之际的李悠然,委屈的像个孩子。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不是说要跟我生孩子吗?”
“我想好了,我要跟你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儿子叫夙悠,女儿叫夙然。”
“我还想带你去见赵三哥,他跟花牡丹都在朝歌,他们生了一女儿,长得很漂亮,不像赵三哥,像花艳柳。”
“我还想带你去普陀,去见你的父亲李元烈,你们父女还没相认,你怎么舍得走?”
“悠然下雪了,今天是你二十岁的生辰,我给你煮了长寿面,你要不要吃一点?”
夙漓如泣如诉,泪流不止。
李悠然感觉到自己脸上一片湿热,费力的睁开眼睛,朝夙漓笑道:“皇上,别哭,我只是太困了想睡觉。”
夙漓眼泪流的更凶,哑声哭诉道:“别叫我皇上,叫我的名字,求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李悠然吊着最后一口气,艰难的呢喃道:“夙……漓,对……不起,我……要去陪天一了,对不……起……”
长桑国母薨。
长桑皇帝终生未娶,从宗室子过继子嗣,立为太子,亲自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