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当年创建黑林卫时，师父已经说过李家坐不得天下，你为何要逼黑林卫成为李家的鹰犬。”

“因为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当年有实力的几个竞争者，都得到莫家的支持。不过对李家的支持，近乎掏空了莫家的家底。”

好一个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凌天宇杀机一闪，冷呵道：“第二个问题，你为何要出卖黑林卫？”

莫扬青脸色微变，哈哈大笑道：“义弟最终还是猜到了，老朽出卖的并不止黑林卫。但他却是最幸运的，没有死在我的手上。”

言下之意，在大势已定之时，莫扬青亲自出手，诛杀了派去扶持众多竞争者的人，斩断与那些人的联系，最终将鸡蛋放回一个篮子里。

不得不说，莫家得逞了。

享受了四十年的荣华富贵，更是继续控制氏族联盟。

凌天宇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以一己之力，害得无数人成为冤魂的老匹夫。

阴沉的哼道：“第三个问题，师父让我问你，京城血战，你可是主谋之一。”

莫扬青脸色一变，冷呵道：“绝非老朽所为！这个问题，是你自己要问的吧？”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莫扬青很快就猜到凌天宇的目的。

凌天宇也懒得隐瞒了，冷笑道：“当年京城血战，世人都认为是夺嫡而引发。但在本君看来，却是一场正邪之战。你不满足拥有的一切，你利用氏族联盟跟京城讨价还价。”

莫扬青得意的冷冷一笑，他的确得意的资格。不沾半分公职，却有着滔天的影响力，让京城对他都只能采取怀柔、安抚之策。

“当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就是现在宫里的那位，视氏族联盟为祸乱之缘，与氏族联盟成为死敌。你又能否告诉我，我的父母是谁？你们，又为何连一个襁褓中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哈哈！龙君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你踏进深州时，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向老朽求证。”

“我的身世真是如此吗？”

凌天宇瞬间神色暗淡，一股无法发泄的郁气凝聚不散。

“老朽高兴的是，二十年的惨剧，又将再次循环。而这些，虽不是老朽主谋，但少了老朽的推动，这事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