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大师父太了解你了,你自尊心太强,正义感爆棚,这些都是你致命的弱点。你要谨记大师父的话,蝇蝇苟苟,也是自保的手段啊。”
大师父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即便这样,还是抓着他的手,担忧他有一日遇上危机不能自保。
从小以来,凌天宇跟大师父最亲。称呼他为师父,其实在他心里,早已经将大师父当成亲生父亲。
直至今日,凌天宇也搞不懂大师父的遗言。为何在结婚生子前,不能与幸运儿交手。
事后询问几位师父,几位师父也摇头不答,只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凌天宇抓起被反弹回来的手,喃喃道:“大师父,天宇不信命。如果天宇的命真这么薄,当年还在襁褓中时,天宇已经死于非命。”
目光一凝,冷视着秦大傻,淡淡道:“上天的幸运儿,本君不信这个邪。”
“嘿嘿,老爷收养我时,我正被一只狼叼着。老爷也说我是上天的幸运儿,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秦大傻不是真的傻,他的目光纯真,在武学之人眼里,这便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赤子之心。
赤子之心,习练任何武学都不会有障碍。一旦练习,便能事半功倍,进展迅速。
从未有人能让凌天宇感到压力,可秦大傻,却让他第一次产生被压制的感觉。他那澎湃的内力,仿佛遇到天敌似的,竟然运转不畅。
“因为你如果不夭折,将来的江湖必有你的一席之地,甚至成为站在山巅的少数人之一。”
凌天宇没有说谎,秦大傻就是有这个潜力。
“我不要,我就想娶二位小姐为妻,捣鼓煤炭养活二位小姐。”
“你一直都在捣鼓煤炭?”
“对啊,自老爷从狼口将我带回来,我一直都在捣鼓煤炭。”
凌天宇差点被憋出内伤,这特么太欺负人了。自己从三岁起,就被几位师父练得时常命都快没了。人家倒好,捣鼓煤炭,就自然而然的成就一身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