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孩子已经七八岁的刘可润立却喜欢上了县委书记方琴,方琴哭笑不得,和他保持着距离。

许多工作直接交给两名副县长和江铭去做,将他彻底架空。

方琴架空他找不到由头,这家伙硬往里钻,成全了方琴的计策。

晚上和郑艳茹小聚,方琴和江铭说起这事,笑得泪水都出来了。

“你是不知道,那家伙穿得人五人六的,站在办公大楼的大堂里,惹得机关里的小姑娘们眼睛都绿了。”

方琴谈论着政府办公室的见闻。

“你猜最后怎么着,审计科的一个离异女人凑上去刷存在感,结果给刘可润一耳光给扇跑了。”

“那女的气得跟我告状,我说打你活该,谁让你讨好他了,明明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玩意儿,你还真拿他当神圣供着。”

“呵呵呵,有意思,真是有趣!”江铭不觉赞叹道。

郑艳茹也听得笑了起来。

“这些人,不学无术,简直丢尽了全国人民的脸!”

夜色渐深,三人围坐的小桌旁,笑声渐渐收敛,转而被一抹深沉的思考所取代。

江铭轻啜一口茶,目光穿过袅袅升起的热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为深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