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的是我正好这个时候进来,居然和她撞车了。
思思睁大的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胸口不住的起伏,不过却没有说话,看的出来她也是很紧张。
我和她一样都是来偷东西的,一致的是只要我们任何一人被丽姐发现肯定就没了小命。
这尴尬的处境我一时有点不知处置了。
我又瞄了一眼死死,只见她的手上拿着两个黑色的小罐子,看来她已经得手了,不过现在她多半心思和我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我伸手又把丽姐的那条带着婴牌的丁字裤给抢了过来塞进裤兜,不过怎么解决这件事情,落袋为安。
思思看我如此动作神情终于松动了起来,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慢慢的触到我的胸口,我一时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也没有闪开。
谁知她竟然是在我的胸口写了八个字:各不相干,互不告密。
思思的这个办法固然是最好的办法,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然而这肯定会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她守信的基础上。
虽然现在互有把柄,她主动告密揭发我的可能不大,但是离瞎老太做法的八月十五还有好几天,万一这中间丽姐发现了她的图谋,她多半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供出来。
我犹豫了片刻却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眼前最着急的是我们必须出这个房间,不然丽姐醒来我们要一起完蛋。
我终于冲着思思微微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丽姐睡的正香,我蹑手蹑手的就出了房门。
我刚刚出来思思也就跟着过来了,出了房门思思的紧张之情显然是放松了不少,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就朝着另外一边走了过去。
现在我手里拿到了婴牌,最该做的应该是去船舱先给何伯解开锁链,多耽搁一下就多一分危险,我也顾不得其他了,只得趁人不注意下了船舱。
我刚刚钻下船舱迎面而来的却是瞎老太,她的沙哑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和期望道:“这么快就下来是不是已经偷到了婴牌?”
我看着瞎老太脸上的褶子一下子似乎都抹平了,把带着婴牌的丁字裤递了过去,随即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想听听瞎老太的意见。
谁知瞎老太充耳不闻一般,只是双手举着那婴牌兴奋不已,双臂更是不住的颤抖,神情激动之极。
在我的催促下瞎老太走到何伯面前,把那婴牌和锁链的一头一起握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词,不过片刻功夫何伯那条本无缺口的锁链居然从中开了个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