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大床,尽量不惊动丽姐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解开那婴牌上的暗扣,准备把那婴牌给卸下来。
卸这东西本来就是细致活,偏偏我是一个粗手笨脚的人,让我打架没问题,搞这个我就不行了。
折腾了许久,我满头大汗,这暗扣刚刚卸了一个,还有一个连在上面。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滴正准备再解下一个。
这时我无意瞟到丽姐的腰肢下似乎压着一根短而弯曲的毛发。
这是丽姐的房间,这房间里的毛发自然就是丽姐的了。瞎老太说的是要一根丽姐身上的毛发指甲之类的东西拿来做法,这毛发有了自然不用纠结怎么去拔头发了!
我大喜过望,连忙小心翼翼的把这根短而弯曲的毛发收起来,塞进我裤兜里。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这次毛发和婴牌一齐就要收全了!
收好毛发后我又把目光瞟向丽姐腰间链子上的婴牌的最后一个扣,又要上手解下来。
谁知这时砰砰两声巨响,我们床头的这落地玻璃忽然裂了开来!
丽姐立刻从床上惊起跳下来,我手一松,那婴牌还是连着那金属链回到了丽姐身上。
我没解下来!
这时那玻璃窗上的裂纹迅速变的细小和扩散,“轰!”玻璃墙全部变成了玻璃渣倾泻下来。
丽姐和我同时向后退了好几步,总算没被这玻璃渣波及到。
“是谁?”丽姐这回显然是怒火攻心,哪还有半分刚刚的骚媚模样,柳眉倒竖站在玻璃窗的位置对大厅怒喝道。
我也觉得这事情蹊跷,谁又敢在这太岁头上动土,连忙也跟了过去。
我一探头就知道坏了,我正好对上大厅了一个男人的眼睛。
那人正是小白脸,他穿着一身警服,带着几十号警察正在大厅里和黑T恤对质。
最糟糕的是小白脸正好看到了我的脸,他满面涨红的狠狠盯着我一眼,又举起手枪对周围的黑T恤示意不要乱动,随即转过眼神对丽姐喊道:“二楼的请注意,穿上衣服,依序下楼。我们是长水分局,今晚是扫黄打非行动,请配合检查……”
我艹!我心中此时简直是有如万头草泥马奔过,刚刚我都要成功了谁知道赶上这个不开眼的小白脸出来搅局!
现在局面乱成这样我还怎么偷那个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