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从未觉得平日里的状态，竟是如此的舒坦，就好像人生不过如此。

审讯到此结束，这杀手后续如何，就和李瑟无关了。

“你真有手段！”陈司长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事后他特地让人检查了一下杀手的身体状况，居然完好无损，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前面的痛苦，似乎是来自感觉，来自神境系统，而不是所谓的身体上的痛苦。

连云薇都有些佩服这种手段，这是连专业训练过的杀手都无法承受的手段。

“以后若是有难缠的犯人，还请你继续帮我审讯。”陈司长半开玩笑道。

“好。”李瑟点点头。

从警备部出来之后，李瑟便看向艾琳诺，道：“抱歉，我也没想到当初让你主动承认西医不如中医，会给你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若是一般的麻烦倒是没什么，但这都已经有杀手了。

如果今日不是和自己一起的话，那这杀手基本上就已经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