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目光哀伤的苏寒雪，苏妙冉反而渐渐恢复了理智：“原来你是想问这个？”她笑的无比狡诈。

苏寒雪心里一个咯噔，刚才她的失去理智都是装的！

眼神一凝，苏寒雪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威胁道：“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告诉凌言潇，你不是苏澜！”

“不，你不能……”苏妙冉的脸变得惊慌失措。

“我能，”苏寒雪缓缓地说，眼神森冷，喝道：“说！为什么！”

最后那三个字，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

“因为我爱凌言潇！”苏妙冉怒吼着，回答了她长久以来的疑问。

苏寒雪怔住了。

眼前的苏妙冉，显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模样，她的手不知道什么什么从头上放了下来，疯疯癫癫的大喊大叫，眼里全是疯狂：“我爱他！”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杀了苏澜！”

“只要苏澜还活着，他眼里永远都看不到我！”

……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苏妙冉眼中充满了泪水，她一把推开呆呆的站着的苏寒雪，逃走了。

夜里，星夜无月，苏寒雪家中，阳台上。

凉风习习，苏寒雪倚着栏杆，仰望着天上的繁星。

一闭眼，苏妙冉绝望里带着疯狂的声音就在耳边循环——

“我爱他！”

“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是杀了苏澜！”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这个答案，我真的一点都不想满意呢……”苏寒雪惨然一笑，轻柔的呢喃声随风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