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看着手上的奏折,只觉得是无稽之谈,不过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大臣,又看向天天装木头的舒穆禄赫寿,康熙放下了手上的奏折。
“皇上,您可不能因为舒穆禄赫寿是您的心腹就这样放过他,既然有奏折呈上,皇上也应该让人去查证一番,毕竟无风不起浪啊。”
“是啊皇上,有些人说不定就占着自己有功劳,就目无王法,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舒穆禄赫寿抬眼看了眼说话的两个大臣,这两人都不是他不熟悉的,平时也是不声不响的,心里也多少有些着急了。
自己什么样的人,自己清楚,可是家里人多了,人也杂了,也有管不到的地方。
如果偶什么人要陷害自己也不是不可能,这么些年自己在这位置上也做够了,只是虽然想退但不是要个法子退下。
康熙放下的手又拿起了折子,然后看向舒穆禄赫寿,问道:“你怎么说?”
“皇上,奴才还不知道犯了什么样的错,还请皇上明示。”舒穆禄赫寿直咧咧的说道。
“折子上说你私下买卖官职,贪污受贿,账本就藏在你家里。“”康熙晃了晃手里的折子看着舒穆禄赫寿。
“皇上,贪污这条就说不通了,谁不知道奴才的儿子就是经商的天才,就是九阿哥都和奴才儿子一起经商呢,奴才真的不差钱。
受贿这条也是说不通的,奴才已经是正一品的官员,就算要往上爬那也得贿赂你皇上才是,其他人也没这个能力啊。
至于买卖官职,也不就是图钱,奴才家不缺钱。而且奴才是正一品,奴才儿子也是从二品的官职,老二爱经商,老三爱医术,女儿是四福晋,相信只要奴才不犯错,定能安安稳稳的告老还乡的,所以奴才根本就不需要冒这个险。”舒穆禄赫寿一一解释道。
“哼,说的好听,谁不爱银子······”其中一个大臣不削道。
舒穆禄赫寿看向说话的那人,甩甩袖子说道:“我还真就不爱银子,因为我家银子多的能砸死你。”
“你······皇上,你看看他······”
康熙没好气的看了眼舒穆禄赫寿,有这么炫富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