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和随轲结婚前的那晚和谈知沥说清,保持距离。

沈音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出了眼泪,“任灯,你是在跟我炫耀你有多厉害么,能攀附上随家。”

“谈知沥因为你,要和我离婚。”

“这些天,他对我的冷淡和漠视,难道不是你从中作梗吗?”

“你喜欢他的时候,他对你视若无睹,只把你当妹妹,可当你不喜欢他,离开他了,便成了高悬天际的明月和无暇的白雪。”

“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任灯拧眉,看着激动歇斯底里的沈音尧,“你们之间,出了问题,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这不是你让人恶意泼我车油漆的借口。”

没道理别人欺负到头上了,她还要忍。

那天因为自己的车被泼红油漆,她差点被变态跟踪狂跟上发生危险。

沈音尧攥住任灯手,声音带着浓重哭腔,“任灯,你别报警,求你别报警,是我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你修车的钱我会赔给你,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