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酒精。”

侧着身的人,纤薄脊背折出柔软脆弱弧度。

随轲很久都没说话。

在任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时,她被随轲搂到了怀里。

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躺到床上那刻放松。

随轲的动作,让她重新绷紧了身体。

奇异的是身体居然没有产生抗拒。

随轲只是抱着她,并未有其他动作。

任灯强撑着的眼皮开始发沉。

“讨厌我碰你么?”

这是随轲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

她蹭了下柔软的被子,被困意席卷,“不。”

意识沉下前,她问随轲,“母亲说你在我生病期间,来过很多次,为什么?你明明那么讨厌我。”

随轲低头看怀里人暴露在空气中那截修长白皙的脖颈,“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已经睡着了的人并未听见。

随轲在任灯发丝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蝴蝶。”

*

第二天任灯是被热醒的。

她翻了个身,卷着被子,下意识想离热源远一点。

久违的好觉,让她舍不得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