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轲站定在傅湾和任慷面前,懒倦神色收敛,“任叔,湾姨。”

任慷目光落在两人紧紧牵着的手上。

酒气熏着神经,任慷有些站不稳。

傅湾睇了眼丈夫。

记着女儿说随轲一下班就和她过来了,中饭忙得没吃,晚饭也因为她一通电话没吃成,心下愧疚:“让你一个人在车上等这么久,这事是阿圆做得不妥当。”

任灯看了眼随轲,“他怕生。”

随轲配合点头,“是我怕生。”

傅湾看着女儿有些无奈,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随轲不会是怕生的人。

傅湾肯定道:“不让人进去你还有理了。”

好大一口锅,砸得任灯不想理自家妈妈。

她没有不带随轲进去的意思。

只是觉得随轲在车里的等他们会自在轻松许多。

餐桌上都是随轲不熟悉的人,这样的饭吃得难受。

即使她熟悉,这顿饭也如坐针毡。

还不如一个人清清静静。

任灯看着自家妈妈,“得亏随轲没进去,进去了今晚就不只爸爸一个醉鬼了。”

傅湾轻拍了下女儿额头。

任灯扶着自家喝多了的爸爸,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家妈妈和随轲并不陌生的态度。

她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地揪住自家爸爸被酒打湿袖子的半条手臂。

傅湾把任慷丢给女儿,自顾和随轲说话。